不戒糖

【路人(你)x罗勤耕】1 枪声

#新手上路没有文笔,自娱自乐翻车预警,ooc预警

#本来想搞路人,但是想不出名字,干脆就你罢……所以第二人称视角

#年下,瞎jb搞,就想糟蹋一下美人生爹XD

#没看过原作,背景人设基本遵循剧中设定

#私设

生爹和洪正葆创立洪帮之前是学堂教书先生;

教书时生爹年龄20,文中出场时32;

路人(你)读书时12岁,文中出场时22;

夏安妮与生爹私会时遇袭身亡,生爹没死,要不就不能搞他啦X。


1.

“砰————”沉重的枪声穿过亥时的夜空,枪口的硝烟还未散去就被席卷而来的寂静掩盖。这里是一座空旷老宅,因荒废已久本就缺少些人气,黑压压的宅子更是凭实力把柔凉的月光衬得都没了生气。若不是带有温度的鲜血不断的从指缝中聚成小股留下,男人可能真的会以为刚才的枪声只是幻听。

距离枪响落下不到一分钟,这次一声尖利的哨声后,询问声夹杂着脚步声快速向老宅涌去,把凉薄的月夜也搅得热闹了起来。

“谁,谁在哪儿!”“不要动,我们是东江市警察厅巡警!”

灯光下,一个男人半跪在地上低头看着臂弯里抱着的胸部中弹的女子,微颤的右手虚掩着中弹的伤口,像是想要堵住伤口又怕弄疼怀中人;身侧不远处的地上还扔着一把黑色小巧的三花口。直到被巡警的手电直愣愣地招呼在脸上,男人才恍然回过神来。他本能地抬头望向光源,又因光线过于刺眼迅速侧过头去,眼里满是迷茫和不解。不断低声喃喃着“我…没有……我没有 我没有!……我没有……”又像是想起要确认什么似的迅速低下头凝视着怀中人,确定她真的就这样一直躺在自己怀中,只是现在连血液都失去了热度。


2.

“哟呵,这不是洪帮二当家吗?”为首的警长认出了男人,“罗先生,您看这真不巧您出现在这,我们也是秉公办事,就烦请您跟我们走一趟了。”说着他转头看着周围被枪声与警哨声吸引过来的群众,示意手下赶快带罗勤耕回警局。

在罗勤耕被搀扶着要被带走时,你和朋友突然从人群中窜了出来拦在了巡警的面前。看着眼前不知所措低头盯着沾满血污前襟、还在努力思考着现状想要跟上事态发展,眼中却已蒙上了一层水雾的二当家,你不由得心头一软,怕惊扰了对方似的轻轻唤道:“先生”。见对方没有回应,你便靠的更近了些稍稍提高音量:“……罗先生?”像是才反应过来有人在眼前一般,他倏地抬眸对上你的视线,满眼委屈;又像是被距离太近吓了一跳,立刻垂下眼眸小幅度向后缩了一下。稍作平复后,大概是对之前自己的失礼行为感到抱歉又或是对你没什么印象而略带愧疚地率先开口“……抱歉,这位先生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你的笑声打断,果然是不记得了。

你尽量摆出最温柔的表情和语气“罗先生,我多年前曾经是您的学生,想必您是不记得了。先不说这个,之前的事情我全部都看到了!”“全部、你全都……看到了?”听到这句话的二当家终于有了比茫然、惊吓、状况外的更生动的反应——紧张。“是的,不光我,刚才我和朋友恰巧路过便全都看到了,枪不是您开的。我们会向警察厅如实汇报的,请您不要担心……”

“喂,这俩毛头小子哪来的!我他妈让你们带人走听不见啊!妨碍公务给我一起带走”说话间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似乎还有开着闪光灯咔嚓拍照的记者混了进来,“大半夜的哪来这么多人,凑什么热闹滚回去睡觉,不准拍照,把他相机收了,收了!都给老子滚!”“你们几个愣着干嘛,脖子上顶了个夜壶吗!?清理现场,今晚的消息要是走漏一点风声,都他妈等着挨罚吧!妈的,一群猪”巡警警长看着源源不断来凑热闹得人,愈发烦躁。

3.

这倒也不怪他,毕竟今天抓的是洪帮二当家,这洪帮平常也算安分守己和警察厅互相照应,今天突然搞这么一出令人摸不着头脑。再说二当家也是洪帮的脸面之一,在弄清楚上头的意思之前都得小心着点,这事自然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别回头两家跟无事发生一样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人放了,倒是从我这流了消息出去,一传十十传百,搞得二当家和别人偷情被仇杀的黑料满天飞,到时候倒霉的他娘的不还是我们这些跑腿的!]警长一边骂娘一边琢磨着。

想到事件的起因——偷情,他的怒火倒是更上了一层:“这年头的娘们儿真没眼光,一个个都都喜欢盯着小白脸看,我呸,有什么好看的”他一边嘀咕着一边远远向右前方的罗勤耕瞟去,相比起刚发现时他一脸惊吓到恍神的表情,现在明显缓过来了大半。警长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侧脸的轮廓,即便隔着一段距离也能看到他高而挺的鼻梁与柔和的唇形,脸上那未擦去的血迹不但没有丝毫凶煞之气,反而显得他格外的细皮嫩肉。他腰杆儿挺得笔直的低着头跟在两个毛头小子身后,身边的年轻人在同他讲些什么,他只是低头蹙着眉乖乖的听着,时不时微微点头报以回馈的向巡警车走去。罗勤耕的背影看似消瘦,甚至隐约感觉到背上蝴蝶骨的轮廓,目光顺着蝴蝶骨凸起的线条慢慢下滑,能注意到随着走路幅度时隐时现的圆润臀线与瘦削的蝴蝶骨产生的微妙反差,令人止不住一遍又一遍用视线勾勒想象中的形状。此时那件颇为呆板的素色棉布长衫疯狂催生着还未破土的情欲,引人肆意肖想着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腰线:这具清冷又暧昧的身体的腰摸起来手感是纤细还是柔软,能否被每日与沙袋警棍为伍的底层巡警一只手臂就堪堪围住,斯斯文文的教书先生是不是连身上都散发着淡淡的油墨香,又或是进口的洋玩意儿的腻人香气?

想到这警长突然一个激灵,这太不正常。前脚还嗤之以鼻的小白脸竟然差点让自己难以自持,虽然这件事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但一股无名火又腾地窜了起来。为了挽回颜面,仿佛只有更加趾高气扬的踩上两脚:“就这还二当家,被死人吓得这个怂样。果然是位中看不总用的,谁他妈知道是怎么爬上这位子的”。口中骂着还再狠狠剜了那位不中用的背影一眼,不知是恨世间花瓶太多挡了他出人头地的路,还是恨刚才的还没尝到甜头就被自己的警惕心抽醒。

警长抬眼环顾四周发现收拾的差不多了,抬头看看天估算着也不早了,便中气十足地吹响了警哨,“收队———”。

巡警车列队缓缓驶离这座老宅,一切又都归于寂静。车队从老宅开出约莫二三百米,豁然进入了灯红酒绿的标准东江夜世界。

“真是奇怪,明明往外不远就是繁华区,那片老宅子就像周围自带封印一样,方圆三百米内都毫无生气。”

“是啊”警长随手将烟灰弹向窗外,“简直就是犯罪和偷情的理想地点”。

4.

巡警车中。罗勤耕与你并排坐在车中,他虽是嫌犯,碍着身份待遇却一点不差。自你告诉他会替他作证证明清白后,他就一直眉头不展,好像这并不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你略微偏过头悄悄打量着蹙着眉似乎沉浸某段痛苦回忆中的罗勤耕。你的目光扫过他的眉眼,与记忆中的分毫不差,目光依旧温和清澈,只是眼角添了几条细不可见的笑纹。本该一丝不苟的头发散落了几簇在额前,反倒添了一丝生动。他脸上的血迹还未擦净,一条从太阳穴顺着耳垂内侧滑过,还有几点溅在鼻梁上,有一点恰好点在左眼角处,似一颗鲜红的朱砂痣,让你不忍心抹去。而后你的目光掠过高挺的鼻梁落在柔软微张的嘴唇上。你想伸出手用拇指轻抚这柔嫩的花瓣,任他追随着你手指的踪迹,而后伸出两指慢慢触摸探索更深处的每一处秘密,与那条温暖湿润的小舌嬉闹纠缠……想要填满……

“你在想什么”你被对方突然的质问拉回现实

“只是在想,先生和以前相比真是一点都没变。我看先生您才有心事,是不相信我会认真作证吗。”

“我…并不是那个意思,……你是真的 看到了全部?”

“当然是——假的”你笑着对上了对方视线

“!那你为什么要站出来这样说,如果被警察厅知道……”刻意压低的声音,依旧眉头紧锁,但不似之前的焦虑,是在生气。

“我是在看到现场是先生才临时决定的。”

“不论先生记得我否,我都是以先生为明灯走到今天的。我相信先生是绝对不会做出那种事的。”

“只要先生按照我们的办法做,就可以了”说着你将不知道什么时候准备好的纸条塞进先生手里。

“可若我这样说,便是利用她……我不能……”

“但我们已经为了您撒了谎,不这样做的话岂不是陷我们于水火之中?何况听说先生现在是洪帮二当家?虽然听闻警察厅许厅长、洪帮老大和商界巨头林老板是兄弟,要想让先生毫发无损的回去必然不是难事,但今晚那么多人都看到了,人多口杂说不定明天就闹得满城风雨,这样再想护您周全,这警局和洪帮的口碑可就……”

平日伶牙俐齿道理一套一套的教书先生还想反驳些什么,却被你一通道理顶的哑口无言。

“再者说,先生不肯透露和死去女子的关系也就罢了。我看死去的女子衣着打扮,不似普通人家,便猜这女子身份地位多半不低,先生也是这样有头有脸的人物,若是真的被扣上了杀人的罪名,两家的关系恐怕就危险了,到时候不又是洪帮的一大麻烦么”

教书先生像是快要被说服了一样,心底却又不愿放弃某些执念,一来二去在心里没争出个结果来 ,只能闭眼静坐不再开口。

5.

一闭上眼,就是那个画面。

“勤耕。”

“我们已经很久没有机会单独见过面了。”

“勤耕,我已经嫁给道山了,一切都回不去了,还说这些干什么”

“可是我心里过不去,我们两个是真心相爱的,洪大哥有恩与你,你不能背弃他选择和我在一 起,这我可以理解。可你为什么要选择跟林大哥在一起,我天天看见你跟他在一起对我来说是一种煎熬。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残忍”

“勤耕对不起,洪大哥和你我真的没有办法做选择。我不管选择了谁,你们两个都没法再做兄弟了。”

“所以你就选择了林大哥?”

“他对我很好”

“你爱他吗”

“安妮,我爱你。不管是过了十年、二十年还是三十年,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一直爱着你。”

“跟我走吧,好不好,我们离开这里”

“勤耕”

“我已经是林道山的夫人了,我们真的回不去了”

“我不管,我…………”

“谁?”

“砰————”枪声终结了这个不太愉快的话题。

枪声罢,罗勤耕第一反应摸出右侧口袋里的三花口,对准了枪声响起的方向。这个动作他倒是练得得心应手,只是一枪都没开过。这三花口是当时他和洪正葆创立洪帮后送他的。

“你虽是个书生,但这乱世还是多留一手得好。何况咱这一行难免打打杀杀,不求你出去跟人撕出一条血路,只要关键时刻能保你一命便好。”说着递过一个木盒子,“这里面是把花牌撸子,俗称三花口。小巧玲珑我看挺适合你的,就给你防身罢,用法回头随便叫他们教教你。”

然而没等他扣动扳机,脸颊上温热的液体与血泊中的夏安妮就让他一时间竟丧失了思考和行动力,只能痴痴的抱着眼前人熬过了巡警赶来前漫长一分钟。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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