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戒糖

【山匪x罗勤耕】1 柿子要挑软的捏

 

#没文笔,ooc,标题瞎起,日常预警

#扒完了许你里生爹相关,才惊觉他全不像剧版里那么兔,完全是袋鼠嘛……向生爹道歉orz 但不妨碍继续搞他;他就是霸王龙属性也搞得x

#大概就是蠢匪x俏先生叭,图个乐呵,很不正经

#强行给洪老板分配个老婆


1.

 会客大堂里人声嘈杂,门口宾客络绎不绝,一个极不起眼的人影趁着空当儿从侧门溜了出去。那是洪正葆派去打探消息的第三人。

 今日是洪正葆大喜的日子。

 说起来,再早个几年他洪正葆还是个泛泛无名之辈,机缘巧合下结识了罗勤耕与庞准,三人志气相投,一拍即合创立了洪帮,磕磕绊绊的倒也闯出个名堂来。故而听闻洪帮主大婚,道上的人纷至庆贺,场面好不热闹;只是迎亲队伍早该在半个钟前就到了,现在却连个鬼影都不见,何况此次是由罗勤耕亲自护送的,他这人要说就一个字,稳;所以洪正葆心里才和光脚站在热锅里跳踢踏舞似的,煎熬得不行。

 听着宾客间已有了些低声议论,洪正葆只觉得连脸上最后这点假笑也要挂不住了。正欲再派人去探查,迎亲队伍那边终于有了回应,这下令洪正葆心中悬着的巨石彻底落了地,狠狠地砸脚上了。

 ——洪……洪帮主,大事不妙,遇上山匪抢亲了!

 ——帮主宽心,夫人和礼仪队都平安无事,也无钱财损失,但,但……

 ——罗二当家被山匪抓走啦!


2.

 罗勤耕还在昏睡,全然不知外界因他有了怎样否定认知,重塑世界观的颠覆争论。

 大哥,说好了抢压寨夫人,咋还抢了个男的,我就说你刚才看着不大对劲儿鬼迷日眼的,就像…就像被什么缠上了似的……手下一想起他们头儿方才突然转换目标的诡异举动,再看看他现在盯着眼前这位的中邪眼神,只觉得汗毛林立,一阵冷意。

 戴透眼睛都舍不得挪地,盲呼一巴掌上去,你他娘的才被缠上了,看到他第一眼老子就知道,他就是老子想要的人。

 可……可他是个男的啊大哥,这说出去不让人笑话咱。

 啪!戴透一拍大腿,转头怒目而视,笑话,谁敢笑话咱?你们跟着老子也没少快活,单就说见过的女人,有哪个是比我这夫人还好看的,啊?男的,哼,老子这锥龙寨的压寨夫人就非他莫属了!

 其他人瞅着色令智昏的头儿只觉得心痛,再看看将来的压寨夫人,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的,周正的很,合在一起那更是杠上开花,翻倍的的好看,故而心也就没那么痛了;此外甚至还有一丝不忍:不知他是谁家的漂亮姑爷,遇上他们这狗糙的头儿真是遭了八辈子血霉。


3.

 戴透压根儿不在意手底下人是怎么想的,他们当山匪的向来蛮横惯了,天大地大顶不上老子开心最大。但也从未像今日这般快活过,他甚至懂了为何古时候的皇帝逢喜事就得大赦天下,无非是这喜悦太大,非与天下人共享而不能受罢了。喜上心头,任凭他人一副怎样的便秘表情,在戴透眼里都是清一色的眼红嫉妒,很是享受;然享受劲儿还没过就小气起来,任由这群不知还要单多少年的光棍饿狼似的直勾勾盯下去,他这夫人非教人看了二两肉去不可。故而他当即横身隔断了大众的视线,又单手一捞就把罗勤耕扛在了肩上朝自个儿屋里去了。临走时还不忘吩咐,都木头桩子似的杵着干嘛,麻溜的该布置布置去,爷们儿今晚还等着和夫人洞房呢。

 今晚?这人能不能醒来都难说,一来就想着洞房,再看看戴透那揽着美人屁股却不安分的手,众人只觉得说他狗糙都便宜他了,真真配得上禽兽二字。

 戴透可不这么想。他在混乱中第一眼看到罗勤耕时,便觉自己这些年见过的财宝里没有一件比得上眼前人亮眼的,从今往后他的人和胯下的小兄弟都只愿听这人差遣了。因此他当即放弃了抢新娘的念头,趁着人多攻其不备,一个手刀把人劈晕带了回来。他本是打算选个吉日好好准备一番,排场表心意,气势要宏大;然才刚一得手,他就觉得良辰吉日选起来太难,何况这抢来的媳妇儿也不好太张扬,不如就定三日后,时间刚好,排场也不落下;等将人揽在怀里一路回了寨子,他只觉得心里痒痒的连三日也等不及了,不妨就明日罢,正巧又是个双日子,一天一夜也够布置了;再等他将人扛在肩上,那臀的软弹触感让他彻底不蛋定了:可去他奶奶的单双日子罢,我等得了,我这小兄弟可等不了了。所以,当晚成亲,是他深思熟虑下,强压制了自己的本性才下的成熟决定。

 其实按着土匪的主流作风,这事儿只要他想现在就能办;但这回不同,戴透希望这事儿能办得名正言顺,换句话说,他想给罗勤耕留下一个不那么土匪的“好印象”。加之他对自己那一手刀还是有分寸的,撑死两个时辰这人就该醒了,完事培养培养感情,让对方知道自己并无恶意,完全是一腔爱意,自己又是这儿的老大,跟了他那不是任你呼风唤雨,要星星不给月亮的舒坦么。

 想到这,戴透仿佛已经看到了美人应允的样子,不由咧嘴一笑。要说这近年来,抢亲在土匪圈里风潮渐起,但究竟能不能抢到真爱那可是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比如隔壁山头的向天,据说正和城里的什么迟家闹得紧,人家就差没真枪实炮的上山剿匪了,他觉得不行。抢别人老婆着实有些流氓了,自己虽然也是抢的但好歹没坏别人姻缘,这完全就是天赐的缘分。这么想来他越发理直气壮了。


4.

 罗勤耕醒来时天刚擦黑,只记得奉了洪正葆的话去迎亲,来的路上却遭了山匪,他一心顾着轿里的新娘,没防备就两眼一抹黑。搞清了状况,他才揉揉后颈打量起房屋里的摆设,红烛喜纸确实与今日的洪帮无异,只是这摆设怎么看也不像洪帮的布置,隐约听得外面人声喧嚣,就想出去看看。

 方才起身,门却是自己开了,从外面进来了个一身红衣的八尺彪汉,似乎喝了些酒正在兴头上。来人一看罗勤耕,又咯咯地笑起来,夫人你可算醒了。这人果然是醉的。罗勤耕寻思着,眼下就他们俩大男人,何来的夫人呢,不过就目前看来此人也是今日大婚,自己也不便多叨扰,不妨问了姓名改日再来拜访道谢也不迟。于是他掸了掸衣袍,略一躬身,敢问阁下……啥阁上阁下的,有事咱床…床上说。看这醉鬼实在难应付,罗勤耕琢磨着不如出去寻个人问问清楚,绕过这人正欲行,人却急了:唉诶,夫人去哪啊!?懒得与醉鬼多费口舌,罗勤耕只道句失陪了便径自朝门口走去,岂料身后人横竖不愿他走,一把捞腰将人放倒在床上,嘴里夫人夫人喊个不停,手还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摸来摸去。这下罗勤耕彻底毛了,灵活抽身而出,将人双手反剪压在床上,眼尖的发现这人腰间竟还配着把枪,他也毫不含糊,拔枪就抵人后脑勺上了,你刚喊谁夫人?

 被人拿枪口顶着脑瓜子,再不清醒便来不及了,戴透这才倒过神来,这和想的太不一样了,自己怎么反教个斯斯文文的书生给制住了?然挣扎了几下才发觉自家夫人好一阵蛮力,他这么大的个头硬是没挣开半分,大抵也是喝了酒的缘故。事已至此正要认怂就听身后人问道,你是何人,怎么有枪?古云色胆包天诚不我欺,戴透此时第一反应竟是夫人声音不温不火的,煞是好听。若不是脑袋上那个随时可能走火的玩意儿提醒着他,他倒是还能再陶醉好一会儿。戴,戴透,我叫戴透,方才不过是个玩笑,夫…先生先放开我,要么把那玩意儿收起来也行,危险……虽然身后人看不到,戴透还是露出了个讨好的笑,连之所以有枪是因为他是土匪,还是这寨子里的头儿的茬儿都没敢提,怕罗勤耕干脆动动手指为民除害了。

 戴…透…罗勤耕只觉得这名字甚是耳熟,一时又想不出来究竟在哪听过,想来应该不是什么特别危险的人物,便将那枪收归己有而后松了手朝屋外走去。才一开门罗勤耕傻了,屋外鬼鬼祟祟蹲着十几号人——在听墙角。乍一看这些听墙角里的人不乏有面熟的,仔细一想这群人不正是早上前来抢亲的那伙土匪么!

 听墙角的众人也没想到,刚还听房里地动床摇,怎么眨眼间这出活春宫的主角就穿戴整齐出现在门口了,再往屋里一瞧,戴透脸色很是不好的站在罗勤耕身后,欲言又止颇为憋屈。有反应快的,自作聪明打着圆场,大嫂,你们继续,我们这不是想来闹个洞房么,这就走,这就走。

 此话一出,罗勤耕心里就和明镜般亮堂,自己是被这伙人当压寨夫人掳到贼窝里来了。他不禁觉得好笑,虽说自己是个文人,但在创立洪帮之前好歹也是在刀光剑影的起义前线练出来的,不是这群欺凌手无寸铁百姓的土匪可比的,眼下的境遇未免太折辱于他了。

 罗勤耕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盘算着要如何离开这贼穴:寨内戴透的人手众多,纵他有三头六臂也难全身而退,况且眼下与洪正葆方取得联络才是更重要的,看样子戴透还不知道他的身份,若是知晓了会不会拿他来威胁洪帮还未可知;正为难,戴透及时地递了把梯子:先生……要不先回屋坐坐,外头凉,也算给我个面子。看着戴透还算有眼色,何况枪还在自己手里料他也不敢胡来,罗勤耕便顺了这个台阶,关门转身回了屋。

 戴透与罗勤耕进屋围着茶桌坐罢,搜肠刮肚期期艾艾半天蹦出一句先生怎么称呼?敝姓罗,之后半晌又没了下文。戴透心里还想着那事,终是有色心没色胆,尴尬地坐了半天,夜色见浓不好再留,只得起身道句先生早些睡罢便匆匆离去了。


5.

 刚出了门没走几步就发现先前偷听墙角的那伙人并未真的散去,不过是找了个更加隐蔽的地方暗中观察,一见戴透出来便蜂拥而上。

 大哥,不是我说,你这也……太快了点吧。本就在美人那边碰了钉子,出来又在男人尊严问题上遭了质疑,戴透正愁气没地撒,逮着说话人就是一通骂,结果人家毫不在意不说,其余人看情况就知道这事没成,笑得更欢了。笑归笑,“认真”出主意的也不在少数,还有大哥办不了的人,要不要给他来点药,或者灌醉了再上?诶,大哥喜欢刺激的,要不弟兄们帮你按着他?听着净是些馊主意,戴透火气更大了,滚滚滚滚滚,老子是那种人么,你们他娘的就活该没老婆,打光棍打到下辈子去吧。

 将看热闹的全部遣散,戴透这才犯了愁,本以为捡了个软柿子,谁知道是个硬茬扎得他苦不堪言。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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